新华社华盛顿8月22日电 (记者林小春)由美国、俄罗斯、欧盟等共同建设的国际空间站原定2024年退役,但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NASA)官员近日表示,该机构考虑届时把国际空间站移交给私营企业继续运营。
据美国媒体报道,NASA负责探索系统开发的官员比尔·希尔最近在一次关于载人登陆火星的介绍会上谈及国际空间站的未来命运。“美国正试图推动近地轨道的经济发展”,他说,“最终,我们的希望是,把空间站交给一家商业实体或者其他有商业运营能力的机构,以便研究能在近地轨道上继续下去。”希尔表示,移交工作将在本世纪20年代中期进行,但未透露更多信息。
国际空间站建设始于1998年,在距地球表面约400公里高度运行,主要功能是作为微重力环境下的研究实验室,自2000年11月以来一直有宇航员入驻。国际空间站的设计寿命一开始只有15年,后来各方一致同意延至2020年,然后又延至2024年,原计划在2024年后让其坠入太平洋。
为维持空间站运行,NASA每年支付约40亿美元,约占航天局总预算的20%。NASA现在已把空间站货运任务交给两家私企,下一步将把空间站载人任务也交给私企,以把工作重点转向火星,其目标是本世纪30年代实现载人登陆火星。
英国研究人员发现新的方式观察纳米材料
中国科技网5月27日报道(张微 编译)英国的研究人员找到了一种观察designer纳米材料的新方法:这种材料比人类头发丝小400倍。这项突破有望彻底变革纳米在医学和催化化学反应方面的应用,例如可以设计更小的药物转运蛋白。该项目由布里斯托大学的研究人员和英国科学技术设施委员会(STFC)中央激光研究所的一个研究团队合作完成的。研究成果发表在《科学》杂志上,论文解释了被称为片晶微胶粒(platelet micelles)的二维纳米材料,如何通过利用超高分辨率成像的STFC显微镜设备,放射式成像系统(OCTOPUS)被识别出来。
片晶微胶粒(Platelet micelles)是由三个同心矩形组成的,每一个都包含不同颜色的荧光染料和一个中心孔,在荧光显微镜中可以观察到它们。但这个矩形只有200纳米厚,因此,看到的对象是模糊而且重叠的。
“传统显微镜不能解决纳米尺度上的多色对象问题,但是‘Octopus’内的结构光显微系统是一个理想工具,它能够对100-300纳米大小的对象进行成像。这些发现是在纳米材料科学研究中,首次使用超高分辨率技术。这项工作为各种新材料的成像开启了一扇门,在此之前,这些材料用高分辨率设备也不能被有效地观察,” 英国科学技术设施委员会(STFC)中央激光研究所(CLF)的史蒂芬 韦伯博士说。
该论文写到,这些micelles(微胶粒)具有高度可控的结构,很容易被组装成更大的结构。除此之外,它们还很容易被官能化,这使得它们具有被广泛应用的潜力,包括医疗和催化应用。例如,人体内药物输送载体的循环时间取决于它们的大小和形态。这些特征可以在微胶粒(micelles)中进行控制,而且片晶(platelets)也可以进行功能化改造,包含治疗相关分子。
布里斯托大学化学学院的伊恩·曼纳斯教授领导这个研究团队。他说:“利用中央激光研究所的超高分辨成像能力进行观察,绝对是这项工作成功的关键。如果没有放射式成像系统(OCTOPUS),我们就不能掌握微胶粒的内部结构。”
研究显示适当摄入低剂量锂或可延长人类寿命
中新网4月8日电 据英国媒体报道,英国科学家近期发表在《细胞》杂志上的报告显示,低剂量的锂(lithium)可以延长果蝇的寿命。据报道,在实验室状态下的研究结果表明,摄入低剂量锂的果蝇比一般果蝇的寿命长16%,但使用大剂量的锂将会缩短果蝇的寿命。
科学家说,这项研究结果令人鼓舞,也许能够最终导致延长人类寿命或保持生命健康的新药问世。据悉,锂目前在精神病学中已有应用,可用来帮助调整情绪变化,但使用高剂量的锂存在产生严重副作用的风险。
报道指出,科学家目前还不完全了解锂对大脑作用的机理,但对果蝇来说,锂似乎可以通过阻断一种名叫GSK-3的化学物质来延长寿命。报道称,领导这项研究工作的英国伦敦大学学院健康老年研究所教授帕特里奇说:“我们所看到的低剂量锂对果蝇产生的作用非常令人鼓舞,下一步工作将针对更复杂的动物的GSK-3物质,以便最终研发出能进行人类实验的药物。”
部分资助这项研究的慈善机构“英国帕金森氏症防治协会”研究联络主管贝尔说,这是有关老化的一个重要发现,“也许有一天我们能够干预老化过程”。她还说,这项研究不仅可能让老年生命更健康,也可能为治疗,甚至是防止诸如帕金森氏症等老年疾病提供重要的条件。
心梗救治日:四“痛点”致救治迟 胸痛不能“拖等忍”
[导读] 由国家心血管病中心出炉的最新版《中国心血管病报告2014》显示,从2005年开始,中国急性心梗人群死亡率呈快速上升趋势,2013年,农村地区急性心梗死亡率远超城市平均水平近20个百分点。
新华网北京11月20日电(晏珊)由国家心血管病中心出炉的最新版《中国心血管病报告2014》显示,从2005年开始,中国急性心梗人群死亡率呈快速上升趋势,2013年,农村地区急性心梗死亡率远超城市平均水平近20个百分点。11月20日是心梗救治日,中华医学会心血管病学分会主任委员霍勇教授昨日在接受新华网专访时指出,中国急性心梗人群增速加快,且年轻化趋势明显,但仅有5%的患者能在120分钟的黄金救治时间里得到了有效治疗,大部分患者都因院前不同原因的延误而失去生命,因此完善院前急救体系迫在眉睫。
四大“痛点”致心梗救治延迟
“时间就是心肌,时间就是生命。”从心梗发生到开通血管,如果在120分钟内,绝大部分心肌可以恢复。但如果超过3个小时,可能就有50%的心肌坏死;超过6个小时,可能就有80%的心肌坏死。近年来,随着医疗技术的快速发展,溶栓、早期再灌入治疗等手段帮助梗死的血管重新开通,如果发现早,救治及时,成功率可以达到95%以上。但是,霍勇指出,尽管临床上对于心梗的救治已经取得了很大成绩,但遗憾的是在整个社会层面上的救治效果极不理想。
“造成心梗常得不到及时救治的原因很多,而患者延迟、急救体系延迟、医疗体系延迟更是心梗救治的三大‘痛点’。”霍勇分析说,首先是患者意识不够,家属犹豫不决导致就诊时间延迟,患者实际就诊时间平均在出现症状5小时后;其次是现行的急救体系存在一定不足,只有10%-30%的心梗患者是通过急救车送到医院的,而且现在的院前急救人员技术水平有待提高,院前急救与院内沟通‘断片’,有些急救车不能把患者‘准确’送达可以救治的医院,这些都大大浪费了抢救的黄金时间。最后是有些医院内部设备陈旧,急救流程复杂,这些都影响了医生的抢救时间。
此外,霍勇认为,院前急救还面临监管漏洞,这也是延迟心梗救治的第四大“痛点”。例如,有些地方出现的山寨急救车案例。“急救车的职责是院前急救和病人转运。由于大部分患者使用急救车的用途就是进行病人转运。山寨急救车其实扮演的就是出租车的角色,至于配备的简单急救设备,关键时刻是否能派上用场还真不好说。”霍勇指出,对于120急救体系建设,需要政府部门重视和立法推进,建立一个规范化调遣标准,做到高效集中的出诊急救。
借力互联网 完善救治网络
霍勇认为,建设符合我国国情的心梗救治模式,体系重于技术。
“心梗救治要以院前为核心,并进一步提升院内救治效果,院前急救系统还应与基层医院更好地合作、对接,让救治更快、更有效、更有针对性。”霍勇说,“与各医院‘单兵行动’相比,政府领导、协会立项的心梗救治项目可以发挥、整合资源优势。政府层面提供政策和经费支持、建立考核评估机制;各医院建立胸痛中心,持续优化院前院内衔接流程,成立急救‘绿色通道’,而在信息化建设方面,应逐步完善数据库,实现互联互通,建立共享机制。媒体还应扩大宣教,提高患者和高危人群的预防意识。”
普及患者知识 胸痛不能“拖等忍”
那么急性心梗有哪些症状?“如发生胸痛,尤其是持续半小时以上,最好争分夺秒地到医院就诊,切不可拖着、等着、忍着。”霍勇说,“胸痛是心梗的典型症状,但也有部分患者症状并不典型。例如有的人年龄大了,特别是糖尿病患者,感觉不是那么明显,可能也就只有胸闷、不舒服的感觉。”霍勇提醒,有冠心病或者有AMI高危因素(如有家族史,患高血压、糖尿病等慢性病,肥胖、吸烟、过度劳累者)的群众,一旦出现胸痛等心梗症状应快速拨打急救电话。“让有胸痛上医院”成为一句口号,最终达到第一时间启动急救体系的目的。
而当患者把接力棒交给急救人员后,训练有素的专业急救团队应快速诊断,将患者快速地运送到附近能提供24小时心脏急救的医院接受治疗,并迅速与接力赛第三棒--医院医生衔接。“这场接力赛的理想时间是120分钟,但启动按钮的权力掌握在群众手里。”因此,霍勇强调,提升急性心梗及时救治率,既需要政府重视,业内专家支持,更需要普及患者知识,让患者知道紧急情况下怎样正确求救施救,哪些医院可以医治,这对提高抢救时间至关重要。
那么如何才能远离心梗呢? 霍勇介绍,远离心梗,最重要的是要有一个健康的生活方式。“吃得多,运动少,生活节奏紧张等都是急性心梗的诱发因素,另外心理因素也会诱发心梗,比如身心劳累、情绪激动、长期处于超负荷的工作中,没有足够的休息时间,都会导致心梗、猝死率上升。”因此,霍勇建议,生活中要注意清淡饮食,多吃蔬菜水果,多运动,保持平和心态,切忌大喜大悲。
霍金:引力波理论意义超上帝粒子
据国外媒体报道,斯蒂芬·霍金的黑洞与宇宙起源理论为我们开启了探索时空之谜的渠道,现在这位科学家正在研究引力波理论,试图将其纳入新的理论体系中,并且认为如果引力波理论被成功突破,其意义绝不亚于希格斯玻色子(“上帝粒子”)的发现。
位于南极的BICEP2望远镜观测到疑似宇宙早期引力波现象后,许多科学家开始研究引力波理论,最新的调查结果显示,BICEP2望远镜的观测存在疑点,他们没有将银河系尘埃的影响效果进行充分考虑,由此得出了错误的结论。
BICEP2望远镜之前发现宇宙暴涨时期的引力波证据,似乎让我们看到了多元宇宙存在的可能性,科学家认为暴涨理论其实是具有争议的,现在大多数宇宙学家主张宇宙中的大部分结构拥有平滑的时空,而不是惊人费解的暴涨褶皱。
引力波的探索热潮也激起了斯蒂芬·霍金的兴趣,这位世界上最知名的科学家曾经影响了所有的宇宙理论,前不久霍金还声称其实宇宙中并不存在黑洞,我们应该称黑洞为“灰洞”。
目前,BICEP2望远镜的研究小组仍然在与欧洲空间局合作,与普朗克望远镜项目科学家一起对引力波进行观测,毕竟普朗克望远镜的数据能够减少观测上的不确定性,提供更加真实的数据。
为什么不相信神农架野人
据网易探索:湖北野人考察研究会公开募集千万在神农架寻找野人,这一事件再度被曝光在大众视线中。野考会负责人王善才称,以往的历次考察之所以未逮着野人,是因为“像剿匪一样漫山遍野地搜索”的方法不对。但事实上,王善才发动科考的所谓“论据”,以及这种先有结论后找证据的说法,实在说不上科学。而这次“科考事件”背后的炒作动机亦昭然若揭——贩卖神秘,对神农架旅游业来说已必不可少。
物镜20倍下观察到的神农架不明动物毛发。毛发脚印等证据多数是伪造
疑点:神秘毛发鉴定为“接近现代人”
30多年间,不断有人对外声称搜集到据说是野人的毛发、粪便、脚印等证据。湖北野人考察研究会的王善才在公开筹集考察资金时也表示,他之所以坚持发起这次科考,有一项很重要的证据就是毛发鉴定,此前他选取了各次科考发现的野人毛发,送医学机构分析鉴定,得出一致结论:该物种比现在的四种大猿要高级,更接近于现代人。
事实:毛发多次鉴定结果为染色人发
但这次所发现的毛发其实和以往发现的并无本质区别。从1974年到1981年,中科院组织科学家们先后三次组织对神农架进行大规钠学考察,并获取了毛发、脚印、粪便和睡窝等间接材料。中科院动物研究所研究员冯祚健在中科院化学所、生物物理所等研究单位的协助下对得到的毛发做研究。调查组穷尽了当时国内所能采用的各种实验手段,比较了近四十种当地分布或可能分布的动物毛,对收集到的所有“野人”毛作了形态学和细胞学的观察与鉴定。最后的鉴定结果这些毛都是“赝品”。
古人类学家周国兴教授在考察中的确发现了许多红色的毛发,但都能发现有人为染过的痕迹。他曾经多次将这些发毛送往国外进行鉴定,最终发现均为人发。而2003年有村民发现低矮灌丛上的一毛发状物,该物为黑色发丝状物,有人推测是野人毛发。但后来经过科学实验,这堆“野人”毛被证实为真菌。其他一些黑色、棕色的毛发也最终发现为熊、猴子等各种动物所有,甚至为人发。对于2010年7月神农架发现的神秘动物毛发,周国兴推测为人发。
另一事实:“野人脚印”多为变形的动物脚印
有一次,一位神农架当地的专家带了足部标本到北京,该标本有五个脚趾,没有利爪,皮肤表面的毛很少,颜色发黄,因此不像是熊掌。而神农架林区,除了熊以外,应该没有其他动物有如此大尺寸的脚掌,于是这名专家猜测,这个标本可能属于“野人”。便花钱向摊主租来,请中科院院士吴新智鉴定。吴新智带领专家给这件标本拍摄了X光片,与熊骨架进行比对后发现,这个标本其实就是熊掌,摊主只是将利爪拔掉,再加上放置时间过长,导致熊掌掉毛、变色,才令人难以分辨的。
对于发现的所谓“野人”大脚印,古人类学家周国兴也进行过模拟实验。他们将熊等大型动物的脚印印在土地上,两个脚印叠加,边沿风化后,形成的就是一个超出正常尺寸的“大脚印”。武汉大学动物学教授胡鸿兴等专家认为,迄今为止都没发现“野人”活体,甚至连尸体和骨骼都没发现,基本可以断定不会存在这种动物。
参加过中科院三次科考的动物研究所研究员冯祚建表示,动物是经常在同一区域活动的,在那儿埋伏下来就肯定能找到它,而在三次大规模科考中,恰恰这些最直接的证据都没能证实:“科学发现要有科学依据,公有的物证——几根‘野人’毛都被鉴定出是‘赝品’,我们的结论只能是:神农架没有‘野人’。”
传说中的野人的脚印比人类脚大一倍多。尽管有这么多次的目击野人事件,却没能留下任何影像资料。
百余起目击事件口讲无凭
疑点:30年来370人声称见过“野人” 兄妹60年前被掠足信?
神农架野人受到关注,就是因为近30年来,不断有目击“野人”的报告。就目前有关部门收集的资料表明,在神农架目击“野人”的次数已达121次,先后有370余人看到过145个“野人”。1974年5月,神农架地区的村民报告碰到了一个满身白麻色长毛,两脚走路的动物这是第一次有人在神农架目击到“野人”。1976年,神农架林区六名干部路遇红毛的直立动物。2003年,神农架林区宣传部罗永斌声称目击到人形动物,全身灰白黑发齐肩,身高在1.65米左右。
这次王善才发起科考的另一个重要证据,就是他找到了60年前被野人掠走的一对兄妹。据王善才表示,他们此前一直保持沉默,后来王找到他们,他们讲述了被巨型直立行走的猿类掠到山东几天几夜的经历,这让他更相信野人的存在事实:官方数次大规模考察未发现蛛丝马迹,早已宣布“没有野人”
从这些野人目击报告中不难看出,所谓野人的外貌并不是确定的。它的毛一会儿是白色,一会儿是红色,一会儿又是褐色。而且尽管有这么多次的目击,却没能留下任何影像资料。而且,中科院从上世纪70年代起就组织了三次大规模的的科学考察,各种官方和民间的考察亦从未间断,但至今依然未发现任何有关野人存在的直接证据。1998年12月14日,中国官方首次正式宣布:神农架没有“野人”。1999年1月12日,中国野生动物保护协会在北京召开了有动物、生态、生命、历史、古生物等学科权威人士参加的研讨会,最后的结论亦见诸报端——《专家断言:“神农架不存在"野人"”》。
另外,武汉大学动物学教授胡鸿兴教授表示,自己从上世纪80年代起就前往神农架考察,90年代起更是每年都去,但从未发现野人的蛛丝马迹。2008年,胡鸿兴曾公开表示,要与王善才在武汉展开公开辩论,给公众一个科学的答案,但一直没有得到王的回应。 这上百起的目击事件或许只是以讹传讹,又或者是有意还是无意的编造。包括那些所谓脚印和毛发,都已经多次被证实是伪造的,那所谓的“目击事件”或许也只是伪造而已。而王善才却将民间传说“被野人掠走的兄妹”作为重要的证据,却实在算不上科学的研究态度。而且,要证明一个物种的存在,必须发现它的族群——只有单个个体的物种没有繁衍后代的能力,更不可能在长达数十年的时间里不断出现在人们视线中。
野人是远古智人进化到现代人之间缺失的一环”这一说法是没有任何科学依据的。神农架崇山峻岭、森林密布,本来直立行走的人进去都得匍匐和攀援,“野人”在进化过程中不可能解放双手。
“野人”存在不符合进化论
疑点:双脚行走“野人”是猿和人的过度?
按照王善才的一贯观点,野人如果存在,可能是进化过程中不成功的介于人与猿之间的动物,这种动物理论上已经灭绝。但是,如果有一支像大熊猫一样存活到现在,这对认识灵长类动物是怎样走过人和猿分家的过程是很有帮助的,也就证明了“在人类进化过程中,确实存在一种亦猿亦人、非猿非人的高级灵长类动物”。
事实:神农架崇山峻岭,野人进化过程不可能解放双手
著名古人类学家、中国科学院院士吴新智则认为,“野人是远古智人进化到现代人之间缺失的一环”这一说法是没有任何科学依据的,现在还没有证据足以支持野人存在。“其实,我国从事野人研究的没有一个是真正的古人类学家,目前,他们也没有一篇有关野人研究的科学论文正式发表。”
胡鸿兴表示,只要稍微有点生物学知识就知道,一般杂食动物、食草兽及某些食肉兽常集群生活。既无利爪又无强大獠牙的“野人”,是难以在自然食物链中生存下来的。而从生物进化的角度看,从猿到人的过渡时期早已结束,那是几百万年以前的事,过渡时期的古猿早已绝灭。武汉标本馆馆长唐兆子也曾参加过1977年的“野人”科考。他认为,人的进化是有条件的,猿从山林来到平地上,才能解放双手直立行走,而神农架崇山峻岭、森林密布,本来直立行走的人进去都得匍匐和攀援,它有必要解放双手吗?”
著名地理学家黄健民教授在经过自己的考察后也坚定地向媒体宣称:“神农架绝对没有‘野人’。”黄教授的理由有三:一是没有“野人”生存的基本环境。传说中的“野人”分布区,基本上是在针叶密林中,而神农架海拔较高,没有“野人”生存所必需的食物条件;二是没有“野人”繁殖后代的条件,即一定数量的种群;三是现在任何人类以外的动物都不可能演化为人类,任何人类的群体也不会退化为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