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会不喜欢一个好的谜团呢?尤其是让研究人员一筹莫展的谜团,更是让人欲罢不能。美国《大众科学》网站的报道中,为我们列出了以下5种科学还未能完全解释的现象。
为什么人会打哈欠?
你会打哈欠,我会打哈欠,我们都会打哈欠。一想到我们为什么会打哈欠,可能更会让你打哈欠。看到别人甚至狗打哈欠,都可能会让你打哈欠。那么,为什么我们会打哈欠呢?
对此有很多解释,但似乎没有一种解释经得起严格的科学审查。美国宾汉姆顿大学生物系科学家安德鲁·盖洛普曾经撰文指出,身体其实是在通过哈欠这种运动来给大脑降温,进而保持大脑的健康和清醒。打哈欠有助于增加颌、颈和鼻窦的血流,在人吸进一大口气时带走血液中的热量,从而给脑部降温。然而,与常识相反的是,人们在热天打哈欠的频率更低。简而言之,当我们需要打哈欠时,我们却打不出哈欠。
另外一个解释则指出:打哈欠“充当身体活跃起来的信号,是确保我们能保持警醒的方式”。美国马里兰大学的生理学家普罗文和贝宁格对哈欠进行了十多年的研究。他们发现,夜里长时间开车的司机会频繁地大打哈欠,正在认真看书和做作业的学生也会哈欠连连,可是却很少有人在床上打哈欠。所以,打哈欠是人们觉得必须保持清醒状态的时候,促进身体觉醒的一种反应。从这个意义上说,哈欠是一种自身的“提神”反应。
专栏作家玛丽亚·康妮卡瓦在《纽约客》杂志中写道:“打哈欠之后,人的运动和生理活动通常会加强,这表明人体在某种意义上已经‘振作起来’。”
那么,为什么打哈欠会传染呢?美国《科学公共图书馆·综合卷》杂志发表的一项研究表示,这是表示共鸣的方法。但另一项更新的研究则得出了相反的结论。如此一来,我们仍然没有搞清楚人为什么会打哈欠。
幽灵是否存在?
你可能会说:“我理解打哈欠这种事情,但幽灵并不存在。”但美国哥伦比亚广播公司新闻部于2005年开展的一项调查却发现,48%的美国人认为幽灵存在。大约有56%的女性认为幽灵存在。有三分之一的调查对象声称,他们曾经看见过幽灵或者感受到幽灵的存在。
现代科学家没有太多地深入研究这个话题,但的确存在几种富有说服力的解释。一种解释与次声(或者低频的声音)有关,这种声音人类听不到,但风暴甚至家用设备都会产生这种声音。它会振动人体器官,使人们感觉不安。次声振动还可能干扰人们的视觉,让人们以为自己看到了什么。
另一种看法认为,气流或许会制造“冷点”,让人们认为是幽灵出现的迹象。最后一种理论则声称,有些人看到幽灵或许是因为一氧化碳中毒产生的幻觉。
似曾相识之感从何而来?
我们每个人或许都曾有过这种感觉:看见某个人、发生某件事,你会觉得是往昔的重现。这种奇怪的似曾相识之感(也被称为既视感)从何而来呢?没有人能确定,但有一些解释。
一项将人们置于虚拟计算机世界的研究表明,当某人偶然去了一个地方,该地方与他/她以前去过的某个地方相似,但他/她没有意识到时,这种感觉出现得最为频繁。
美国科罗拉多州立大学的认知心理学家安妮·克利里对《科学美国人》杂志称:“这种似曾相识的时空倒错感或许是新鲜感与熟悉感的反差,即对不熟悉的东西不应该感到这么熟悉。”另一项研究也发现,一名健康人在服用两片药物对抗流感时,也会经历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当大脑错误地为新的记忆编码,或者当大脑要建立某种熟悉感却失败时也会发生这种情况。
大脚野人在哪里?
“大脚野人”有很多名字,在西北太平洋地区和喜马拉雅地区被称为“大脚怪”;在中亚被称为“野人(wild man)”;在澳大利亚也被称为“野人(Yowie)”。但科学家们将其称为“隐秘物种(cryptid)”——一种其存在性无从考察和证实的动物。人们从未掌握大脚野人存在的确凿证据,但科学家们一直在说:“缺乏证据不等于证明它不存在。”很多人猜测,人们声称看到的“大脚野人”可能是人们看错了,将其他动物,比如熊,看成是“大脚野人”。据美国《纽约时报》报道,一项最新研究对号称来自一头大型人形动物毛发的DNA进行了分析,结果发现这些毛发来自“浣熊、绵羊、熊、狗和人等,大脚野人并不在其中”。
安慰剂有效果吗?
毫无疑问,你知道安慰剂效应:如果你真的相信某种东西会对身体产生某种特定的效果(比如减少痛苦),它可能就真的会那样,就算只是一颗没有任何医疗作用的糖丸。因此,安慰剂药片被用在所有合法的医学研究中,以证明药物是否真的有某种效果,而非人们心理的臆想。
然而,安慰剂效应实际可能比你想象的更令人困惑。例如,最新研究表明,就算受试者被告知,他们服用的是糖丸,它也管用。睡眠也是一样,如果你认为,与其他睡眠时间与你一样的人相比,你的睡眠质量更高,那么,你在很多活动中的表现可能也会更好。
有些蛛丝马迹或许能解释安慰剂如何起作用的。比如,一项研究发现,被提供了假止痛膏的人,其大脑痛感区域的活动也会减弱。另一项研究则发现,类似的假止痛膏能激活骨髓中的细胞。但在对抗感染、获得更好的考试成绩、睡得更好等一系列情况中,安慰剂究竟是如何起作用的,迄今没有人弄清楚。
开普勒望远镜复活:发现一颗180光年之外的“超级地球”
新华社华盛顿12月18日电 (记者林小春)曾于一年半前被宣布“报废”的开普勒太空望远镜已经“复活”并再建新功。美国航天局18日说,这个身躯“半残”的类地行星“神探”在重获“新生”后又发现了一颗新的“超级地球”。
这颗已获证实的太阳系外行星名为HIP 116454b,距离地球约180光年,直径是地球的2.5倍,绕转其母星的周期为9天。
哈佛-史密森天体物理学中心的安德鲁·范德堡在一份声明中说:“就像凤凰涅槃一般,开普勒已经重生,并正在继续获得新发现。”
开普勒太空望远镜于2009年3月发射升空,是世界上首个专门用于搜寻太阳系外类地行星的航天器。至今,开普勒一共发现了3800多个“行星候选者”,确认了960多颗系外行星,约占迄今确认系外行星的一半。
开普勒有4个反应轮帮助控制望远镜的方向,需要其中3个正常工作才能开展搜寻。2012年和2013年,先后有两个反应轮出现故障。经几次“救治”失败后,美国航天局去年8月宣布,开普勒已无法修复。此后,开普勒团队用太阳光子产生的压力作为一个“虚拟反应轮”,成功在今年5月重新控制了望远镜。
中国科大单分子器件基础研究取得新进展
近日,中国科大合肥微尺度物质科学国家实验室单分子物理化学研究团队再显惊奇:继利用分子手术实现对单分子磁性控制后,他们再次成功地通过分子手术技术,将三聚氰胺分子从一种普通的化工原料转变为既有整流效应又有机械开关效应的新型功能人造分子,首次演示了在单分子器件上的双功能集成,为单分子器件的多功能化开辟了新的思路。这一研究成果发表在近期出版的《美国国家科学院院刊》(PNAS 106, 15259-15263 (2009))上。该工作获得了科技部重大科学研究计划、国家自然科学基金、科学院知识创新工程方向性项目的资助。
在电子器件不断小型化的过程中,科学家期望可以达到利用单个分子构建电子元件的目标。近年来,已经有不少研究组在实验上成功地演示了单分子器件。然而,这些研究主要是利用已有的分子进行单一功能的器件构造。考虑到寻找具有理想电子学功能的分子十分困难,通过分子手术的方法对已有分子进行改造显得十分必要。另一方面,对分子器件进行功能集成是我们进入分子电子学时代的一个关键。以往的功能集成往往都是分子间集成。如果能够在单个分子上实现多功能集成将大大提高器件集成度,从而构造更小、更快、能耗更少的电子设备。因此,实现单分子多功能集成一直是分子器件研究中的一个重要挑战。
据杨金龙教授介绍,合肥微尺度物质科学国家实验室的研究团队通过实验和理论研究的紧密合作,发现三聚氰胺分子可以通过人工单分子操控被改造为具有显著整流效应和开关效应的双重功能分子。室温下三聚氰胺分子吸附到铜(100)表面时会与表面反应脱去两个氢原子,从而与表面铜原子成键,形成与表面垂直的吸附构型。分子的输运曲线表现为正负电压下对称的特征。通过扫描探针对其操控诱导了三聚氰胺分子的异构化,其输运特性显示出明显的整流效应。扫描探针注入的非弹性隧穿电子可以进一步诱导其顶端N-H键的可逆转动,引起电流在低电导(“0”态)和高电导(“1”态)间的转换,实现了单分子机械开关效应。整流效应的起源是分子手术引起的异构反应造成的分子轨道相对于费米面的不对称性;机械开关效应是因为非弹性隧穿电子的多电子激发过程诱导的分子顶端N-H键的转动,导致分子结构在两种电导态(“0”或“1”)间的可逆变化。新发展的统计模型为机械开关效应中观察到的非弹性隧穿电子数目的非整数化现象提供了新的物理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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