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一座城,我把泪哭干!------南京大屠杀71周年祭
十二月十三,
为了一座城,
我把泪哭干。
空袭警报的尖锐,
犹如一把利剑,
无情的把你和我的心脏一起刺穿
瞬间,一座城沦陷,
红色的血液渗出地面,
汇成河,漫过古稀老人记忆的堤岸
也模糊了这个冬日原本晴朗的视线
也是在一九三七年的这个严寒
你自明朝开始垒砌的石头城墙崩塌
崩塌在我们祖先发明的火药面前
手执现代武器的兽类集团,
破城而入,
用刺刀挥舞着太阳旗,
在《君之代》的靡靡中歇斯底里的狂欢。
狂欢,狂欢,狂欢----
地狱有多远
放下武器的中国军人
生死只能穿透一颗子弹
地狱有多远
手无寸铁的父老乡亲
阴阳只相隔砍向脖子的刀剑
地狱有几重
浑身赤裸的妈妈和女儿
尊严象纸一样在野兽的狂笑中被焚烧
空气中四处弥漫幼女撕心裂肺的尖叫
地狱有几重
被汽油焚烧的无辜,
挣扎着火焰,肢体扭曲变成碳
被泥土填埋的生灵,
呼吸着绝望,面孔狰狞如梦魇
什么是野兽
南京的城墙下尸积如山
东京的报纸上,杀人比赛的英雄容光满面
什么是魔鬼
金陵的街巷里冤魂不散
京都的皇宫里,天皇的庆功宴上酒兴正酣
地狱有多长
用30万人类的尸体只能堆积起去地狱的一个台阶
甚至野兽还要破开母亲的子宫,咆哮着咀嚼婴儿的心肝
苦海有多深
用30万人类的血液无法填满冰山一角
甚至魔鬼还要厚颜无耻的粉饰自己的贪婪
叫嚣着什么大东亚共荣的圣战,圣战,圣战-------
为了一座城,
我把泪哭干。
空袭警报的尖锐,
犹如一把利剑,
无情的把你和我的心脏一起刺穿
瞬间,一座城沦陷,
红色的血液渗出地面,
汇成河,漫过古稀老人记忆的堤岸
也模糊了这个冬日原本晴朗的视线
也是在一九三七年的这个严寒
你自明朝开始垒砌的石头城墙崩塌
崩塌在我们祖先发明的火药面前
手执现代武器的兽类集团,
破城而入,
用刺刀挥舞着太阳旗,
在《君之代》的靡靡中歇斯底里的狂欢。
狂欢,狂欢,狂欢----
地狱有多远
放下武器的中国军人
生死只能穿透一颗子弹
地狱有多远
手无寸铁的父老乡亲
阴阳只相隔砍向脖子的刀剑
地狱有几重
浑身赤裸的妈妈和女儿
尊严象纸一样在野兽的狂笑中被焚烧
空气中四处弥漫幼女撕心裂肺的尖叫
地狱有几重
被汽油焚烧的无辜,
挣扎着火焰,肢体扭曲变成碳
被泥土填埋的生灵,
呼吸着绝望,面孔狰狞如梦魇
什么是野兽
南京的城墙下尸积如山
东京的报纸上,杀人比赛的英雄容光满面
什么是魔鬼
金陵的街巷里冤魂不散
京都的皇宫里,天皇的庆功宴上酒兴正酣
地狱有多长
用30万人类的尸体只能堆积起去地狱的一个台阶
甚至野兽还要破开母亲的子宫,咆哮着咀嚼婴儿的心肝
苦海有多深
用30万人类的血液无法填满冰山一角
甚至魔鬼还要厚颜无耻的粉饰自己的贪婪
叫嚣着什么大东亚共荣的圣战,圣战,圣战-------
十二月十三
我站在紫金山的最高点俯瞰
俯瞰人性的黑暗
四万万人无法呼吸的八年
炎黄子孙不屈抗争的十四年
终结在一张白纸黑字的东京审判
绞刑架上的野兽们,沿着用3000万人尸体堆积的黄泉路,
走向人类文明所不能容忍的地狱最深渊
东条英机、土肥原贤二,松井石根,谷寿夫-----
不想再重复哪一长串不能的再用人的称号来定义的冥顽
然而,法西斯的阴魂并没有在原子弹的爆炸中化为乌有
罪魁祸首裕仁,在残喘一生后正寝天年
在二十一世纪的文明视线里
靖国神社的灵堂里仍然供奉着双手沾满鲜血的甲级战犯
甚至他们的子孙还在道歉和参拜的纠缠中猥琐的躲闪
十二月十三
我站在金陵的最高点
仰视和平的伟岸
这一页太沉,
只能在每一年的这一天翻看
正如年轻的张纯如生命无法承受的黑暗
把刻在这一页上每一个遇难者的名字默念
为亡灵默默的祷告
手捂自己仍在不停流血的伤口
重温炎黄子孙铮铮的誓言
一定让我们民族这段血泪凝固的历史永远成为昨天
永远,永远,永远----
十二月十三
为了一座城,
我把泪哭干。
防空警报已经走回历史的洞穴
这个冬天的视线重新晴朗起来
摩天大楼的线条勾勒出六朝古都现代化的轮廓
忙碌的轻轨载动着今天的辛勤和对明天的憧憬
和平的空气里飞扬着孩子们的无忧无虑的童年
我们用颤抖的手
颤抖着翻过历史的这一页,
站在东史郎们下跪过的台阶上
我们已经平息了复仇的火焰
只是在人性的宽容里静静驻足
虔诚的为人类来自不易的和平祈愿
祈愿、祈愿、祈愿----